主动性教育探索
郑翠兰1，张格田2
【1.山东省济宁师专附小，山东 济宁 272000；2.汶上县政协，山东 汶上 272501】
[摘 要] 素质教育的实现要发挥和培养学生的主体性。主体性的实现要求主体要经过知情意行的途径，即达到主客体融合。主体性的实现由主体的主动状态决定。主动性教育是在学生充分活动的基础上，用操练的办法，使学生在心理上达到主动，在此基础上培养学生的演讲能力，演讲具有语言功能，同时具有操练的掌控能力，使学生在主动状态下完成对知识的探究过程。主动意识的巨大动力作用和主动人格的意志品质会对主动能力的实现产生很大影响，从而能实现智力因素和非智力因素的综合效应。
[关键词] 素质教育；主动性；主动人格；主动意识；主动能力
随着国际竞争的加剧和社会的飞速发展，社会对人才素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中国适时地提出了素质教育，要实现素质教育，必须培养主动意识和主动能力，发展人的主动个性。为此，我提出主动性教育的理论。
一 主动性教育理论的提出
世纪之交中国提出了素质教育，素质教育的教育目的是面向全体，全面发展，发展个性，生动活泼，发展实际能力，培养兼备高尚品德与聪明才干、创新精神与实践能力，具有鲜明个性且善于合作的一代新人。它为我们提出了奋斗目标，标志着人的潜能淋漓尽致的发挥。围绕这个目标，全国上下进行着一场史无前例的大辩论，素质教育已成围城之势。搜索的范围进一步缩小：素质教育必须面向全体，素质教育要发展学生的能力，素质教育要为实现内化而主动的学习。[1]80-81它为素质教育提出了具体要求，素质教育进入了攻坚阶段。多数人认为艺术教育就是素质教育，其实，艺术教育只是全面发展教育的组成部分的一个方面，特长教育也只是素质教育中的心理教育过程中的一个阶段。
我国的教育目的由最初的德、智、体全面发展，到前个时期的素质教育的德育素质、创造力、心理素质，再到创新教育的创新意识、创新能力、创新人格，经历了三度发展。其实，我们最初的教育目的也是培养人的创造性，因为“培养人的创造性是整个教育的追求，”[2]15因此，教育的本质就是创造性。在具体实施上所做甚少，在人格培养方面，提出了活动教育，但做得不太好；在学科教育方面只探讨到了课堂活动的方式。在中国现在缺少掌握核心技术人才，中国经济增长大部分靠外力推动的今天，国人对于素质教育无不求之若渴，然而它却若即若离，我中华大地成了“无敌之阵”。
要实施素质教育，就要发挥学生的主体性，这已是教育同仁们的共识。周德藩先生说：“素质教育必须确立学生的主体地位。人的素质形成必须经过一个内化的过程，即教育的内容、要求、影响，经过学生主动的吸收、转化、积淀，逐步内化为稳定的素质。”[1]83人的认识过程要经过知、情、意、行的过程，任何教育行为都要经历这一过程，因此，素质教育实施的途径就是学生要经过知情意行过程，这与张楚廷教授所提出的“素质教育是主客体融合的教育”的说法是与之一致的。他说认知、情感、意志等都是人的心理活动，素质教育所强调的，正是通过教育的外部影响去有效实现最终起作用的这种主客体融合，使学生处在自觉的积极的心理活动之中，成为有美好心灵的人，有灵性的人。学生对所学的科目有越来越多的喜爱时，注入了自己更多的情感，他逐渐将那种融入了自己更多感知和体悟的知识视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内化了，真正成为素质了。我国古代对此早就有过论述，“君子之学也，入乎耳，箸乎心，布乎四体，行乎动静。”[3]可以这么说：主体性是指主客体达到了融合，或主体完成了知情意行的认识过程。问题是：怎样实现主客体融合？或：主体如何完成知情意行的过程？如果这个问题不能解决，主体性则无法实现。在教学过程中存在两组主客体，一个是以教师为主体的主客体，一个是以学生为主体的主客体。我们传统的教学模式就体现了教师的主体性，教师在教学活动中处于主动地位，但教师的主体性最好只体现在呈现知识的阶段，另外教师该负责整个教育活动情境、内容、方式、条件等的安排，鼓励学生积极主动的参与其中，并为学生提供必要的指导和帮助，即主导作用。我们所要讲的是学生的主客体融合问题，假设主体是个常量，那么主体性的实现就由主体的状态决定：如果个体处在被动状态，就会缺乏自发意识，行为被动，就不会完成知情意行的过程，就不会实现主客体融合；如果个体处在主动状态，个体具有自发的内在动力，强烈的达成结果的意愿，就注入了自己的情感，付诸行动，完成认知过程，把知识转化为能力。只有个体处在主动状态时，学生的主体性才可能实现，教师主体性的实现也是因为教师在教育活动过程中处于主动状态。周德藩先生说:“这一心理过程（内化过程）的不可替代性，必须要求学生主动地学习。”因此，我提出了主动性教育。主动性教育能实现学生的主体性，学生主体性的实现标志着素质教育的顺利实现。[1]83现实正是如此，我们几乎可以囊括基础教育阶段世界上所有奖牌，可我们国家却没有一个诺贝尔奖得主，我们今天的教育就走到了这里。那么，我们的教育模式是错误的，我们追求的升学率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减负”中的“负”不是劳而无功吗？我们的教育过程，除了实践活动的缺失外，学习的过程也严重不足。我们的教育甚至可以说只完成了注意、感知、记忆，只达到了感知过程的一部分，也就是说只完成了教师的主体性，感知过程的思维和想象都未完成，这或许就是今天我们国家的教育现状。而学习的过程不只是要经历感知过程，还要经过情感过程和意志过程。这些过程是学生的主体性的实现过程中应该完成的内容。
二 主动性教育的内涵及其理论依据
主动性是个体自发的达成结果的意愿，个体具有自发的内在动力，强烈的达成结果的意愿。主动性教育就是指教育者根据社会发展的需要和教育现代化的需要，通过有目的、有计划、规范各种教育活动，培养学生的主动性，使学生产生内在动力，使学生完成认识过程，把他们培养成主动性的人的教育。
我们先看一下教育过程中教师和学生的主被动的形成。在传统教学模式下，在心理上，学生在教师长期单一高压控制之下，教师能控制学生的原因是教师要控制学生需要一种控制力，每增加一名学生，教师的控制力就增加一份儿，学生的受控制力也增加一份儿，在这种力的作用下，教师成为主动者，学生成为被动者。这种教育或许像保罗·弗莱雷所说的叫做“被压迫的教育”，他还提出，在解放教育的实践中，教师和学生通过对话，“让他们同时互为师生。”[4]25 它提供给我们一个思路：学生也要用同样的办法达到主动！他认为教师控制学生，教师处于主动；学生控制教师，学生也一定处于主动！但是主动的形成不在于控制的对象是什么人，而在于所控制的人数，所控制的人越多，主动性越强。如果教师控制学生的能力差，学生受到的控制也较轻，可教师的主体性的实施效果就不好，这也不是我们所希望的，创造需要极致的教育，任何环节的欠缺都会影响整体效果。首先教师应具有掌控能力，教师有了掌控能力，一方面是教师可在呈现知识的过程中圆满完成其主体性，另一方面在学生的活动过程中，教师要教会学生如何控制别人，还要调控学生的状态。然后，要训练学生的掌控能力，要训练学生控制别人。其实现的办法是操练和演讲，人格培养方面主要运用操练，但也运用演讲培养人的交际能力，在学科教学方面主要运用演讲来实现知识的转化。
操练是指一个人指挥一定数量的人组成的队伍进行队形变换的行为。操练能力需要一个缓慢的心理过程，它经过了知情意行的心理过程，学生经过听老师讲解、示范，受老师的语言鼓励、受到感染，然后去做，是学生对这一要求的内化过程。可采取集体操练、分组操练、学生指挥小组操练、学生指挥全班操练，遵循循序渐进的规律。其中，学生指挥全班操练在效果上达到了顶点。学生能指挥别人说明能控制别人，就有了掌控能力，它是人得以发展的根本动力。这说明他们在心理上达到了主动。
教育过程中认知的发展始终伴随着情感的调动和发展。无数事实生动地告诉我们，没有情感的投入，教育是苍白的；科学的发现和技术的发明，往往是激情推动下的主动创造。除了改善师生关系，教师创设生动的情景，尽可能多地让学生主动地观察、思考、操作外，让学生情绪进入最佳状态，激发学生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孕育学生的激情，激活学生的思维，引导学生去体验、感悟，逐步地学会创造，获得成功。人类的任何行为、活动的产生和维持都离不开动机，无论人的潜能多大，环境多好，如果没有激起相应的动机，就不会形成思维能力、创造能力、分析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那么如何激起这种动机？情感！如何激起情感？演讲！它之所以效果好，是因为它本身经历了知情意行的心理过程。演讲是以操练过程中所具有的掌控力为基础并同时掌控别人，带有感染力的语言表达方式，它感染别人，自己也被感染，它还可以是争议、争论、辩论等形式。它与说话、对话的不同是它含有一种动力因素。保罗·弗莱雷认为，在解放教育的实践中，教师和学生通过对话，让他们合作起来共同成长。[4]31可对话不能完成此教学任务，因为它没有内在动力。在学科教学中，运用演讲的过程，是在掌控别人基础上，通过探索把知识转化为能力的。
许多教育前辈曾无数次地走近它、触摸它，例如交流法。发达国家采用的办法与此如出一辙，他们普遍采用的是问题解决法和评论性思维。无论是交流法、问题评论法还是评论性思维法所采用的都是用语言进行探索的形式，可是对话没有动力因素，即使能实现一定程度的创造，但它与采用演讲等所达到的效果是无法比拟的。
它们都是学生的心理由被动变为主动的过程。操练是内部动力，演讲是外在表现，二者都具有动力因素，都贯穿教育过程的始终，使素质形成得以实现。演讲和操练可谓互相渗透、互相依存：没有一定的掌控能力，个体谈不上演讲；没有演讲的能力，个体无法掌控。
演讲和操练符合素质教育实施的要求。它们能面向全体，每个学生都参与。演讲和操练都是学生主动发展的过程，经过了一个内化过程，它们都属于行为，都要经过知、情、意、行阶段，能够实现对知识、要求、影响的内化吸收，能发展学生的能力，能实现素质教育的奋斗目标。
通过充分的活动使学生从被动状态解放出来，通过操练和演讲使他们达到主动。这种主动超过了教师控制学生时的程度，操练时人的生理和心理都调节到了健康而积极开放的最佳状态，达到了主动的终极之效果。以这种终极之效果为基础的演讲在主动意识的培养中通过理想教育激起爱国主义情感，并使他们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产生巨大的动力，这种动力会使学生在主动能力的实现过程中付诸行动。这种终极之效果还会产生终极的创造性意志品质，对主动能力产生决定性的影响。在主动人格和主动意识的影响下，主动能力通过演讲完成认知过程，这些终极的情感投入会产生终极之效果，“把所有人类意识的一切创造潜能都解放出来。”[5]204
三 主动素质的培养过程
我国的教育目的是培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人才，我把主动素质分为主动意识、主动能力和主动人格。因为主动人格是素质教育实施的基础，所以先讲主动人格的培养。
（一）主动人格培养
主动人格指行为精神或行为个性倾向，是行为的动力和方向性保证。它是实现行为所表现出来的与一般人相异的那些心理特征。如果教育的本质是创造，那么，主动人格就是创造人格。
创新人格培养须经历学科教育、活动教育和心理教育三个阶段，学生在这三个阶段分别处在被动阶段、分离阶段和主动阶段。每一个阶段都是通过行为实现的，凡行为都要经历知情意行的心理过程，因此，创新人格的培养也经过了知情意行的教育途径。
学科教育阶段（被动阶段）：学科教育下的学生多在教师的单一控制之下，甚至高压控制之下，加上学习上的压力，在心理上就容易形成受支配的倾向：内向、胆小、自卑、自闭，个体在行为上表现为被动，不会有创造性。
活动教育阶段（分离阶段）：活动教育分为学科艺体教育和特长教育。学科艺体教育是全面发展教育的组成部分的一个方面，它们对人的全面发展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但从心理素质的培养的角度来讲，它们的作用还是较小的，因为教师所传授的是较基本的知识、技能，学生活动的空间与其它学科差异不大。特长教育包括艺术类、体育类、美术类、科技类专长教育和社会实践活动。多年来，人们一直认为特长教育就是素质教育，其实是不对的。特长教育具有两面性，它既具有学科艺体教育的特征，又有素质教育的特征。它是学科艺体教育的延伸，还可以发现和培养精尖人才，使那些在某一方面有天赋的孩子不被埋没，符合素质教育的个性差异学生观。另一方面，它为心理教育的培养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学生在表演的过程中，心理素质得到真正开始培养，他们从受压抑的群体中开始活跃，并慢慢从群体中分离。但是特长教育对于某一方面的精尖人才的培养和在心理素质方面所起的作用是十分巨大的。因此，我们应该大力提倡特长教育。目前，中国所提倡的素质教育从理论上讲发展到了这里，但它的效果必须是有质和量的保证，事实上是，我们再活动教育方面所做的还很少。因此，在创新人格的培养方面，我们处在学科教育和活动教育之间。但是，即使完成了活动教育阶段的任务，从心理上来讲，也只是达到分离阶段，在行为上表现为生动活泼，可创造性依然徘徊不前。
《学会生存》一书提出“教育即解放”，要求“把所有人类意识的一切创造潜能都解放出来。”[5]191,204我认为此处的“解放”就是在心理上达到我们所说的这个阶段，即学生在行为上表现为生动活泼。要“把所有人类意识的一切创造潜能都解放出来，”必须是“教育即进攻”。要使人的创造性得到发展，必须经过心理教育的过程，使学生在心理上达到主动，主动才能发展。
心理教育阶段（主动阶段）：实现心理教育的办法是操练和演讲。应该是：学生能控制团队，控制的人越多，控制力越强，主动性也越强。我们把学生掌控团队的行为称作操练。在掌控过程中激起的这种控制力是一种动力，这种动力使学生的主动性得以实现，也成为人得以发展的动力因素，是素质教育得以实现的核心因素。
操练使学生达到控制别人，而且达到了控制的终极程度，培养了人心理素质、交际能力和创造性的意志品质，更重要的是学生从被动走向主动，使主动发展成为可能，以掌控别人为基础的演讲，是知识转化中的基本办法，这使得主动发展贯穿于教育过程的始终，素质教育得以实现。
演讲在创新人格培养方面的作用主要体现在提高人的交际能力，演讲是人一生中最重要、最使用的能力体现形式，智慧产生于大脑，必须通过语言表达出来。在实现人生价值的过程中，人与人之间的竞争变成了语言的竞争。现在我们国家也非常注重素质的培养，大学新生一入学可申报各种学生组织，有的学生在学生会或其它各部因出众的口才而出类拔萃，他们或许能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
学生能指挥团队，定能做到：大胆泼辣、坚强自信、能支配别人、主动交往、能与人沟通；它会使学生在心理上由自闭走向开放、由胆小走向独立；而且学生经常处在控制别人，又被别人控制，不断变换的环境里，可以形成乐于顺从有可以支配的民主型行为倾向。从外型上看，如果一个人经历了以上主动人格的培养，他的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训练，那么他一定是一个流露着艺术美感、充满着阳光的自信、放射着青春活力的最可爱的现代人。
心理教育能培养人的意志品质：独立性、果断性、坚韧性和自制力。演讲和操练使学生彻底地从群体中分离出来，使他们具有独立性；演讲和操练使学生在生理和心理方面都调整到健康而积极开放的最佳状态，精神状态更多地表现为创造的激情，使他们思维流畅，具有果断性；演讲和操练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达到了极限的程度，表现出坚韧性；操练像军队的练兵，具有严明的纪律性，也锻炼了他们的自制力。这些都是高创造性人格应有的品质。
在整个教育过程中，应保持学习和活动在时间和量上相当。孔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6]孔子还说有智慧的人有探险精神，喜欢动。孔子不但强调人需要“静”和“动”，而且强调要掌握它们之间的分寸。在认知阶段需要“静”，但“静”会使人停止不前，“动”会使人进取。今天应提倡：静以修文，动以修武。文是创新的源泉，武是创新的动力。
在学习过程中，学生处在什么心理状态下，就会产生什么样的教育。学生处在被动状态下，就会产生被动教育；学生处在分离状态下，就会产生活泼的教育；学生在主动状态下，就会产生主动教育。这三种教育又可分别叫做“被压迫的教育”、“解放的教育”和“进攻的教育”。从这里可以看到，如果把我们的目标定在“解放的教育”，那是不恰当的，只有主动教育（“进攻的教育”）才是教育的终极目标。
（二）主动意识的培养
主动意识是指人们根据社会和个体生活发展的需要，引起创造前所未有的事物或观念的动机，并在创造活动中表现出的意向、愿望和设想。如果教育的本质是创造，那么，主动意识创造创造意识。
从内容上说，培养主动意识主要是对学生进行道德教育和理想教育，这与我们的传统的道德教育是一致的。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齐家”相当于今天的德育教育，“治国”、“平天下”相当于今天的理想教育。在道德教育方面，我们要从古人那里吸取智慧。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在这些文化宝库中，先人对如何做人已论证到了极致，具有哲理性，哲学既是世界观，又是方法论。如《大学》中对“诚实之意念”、“正心修身”的论述已达辨识的顶点。“致知在格物。”要充分利用这些宝贵的财富，它们在我们今天的道德教育中的作用，会起到像黑格尔的“正反和”三段论中“和”的作用。
主动意识的培养过程还是知、情、意、行的过程。培养的过程分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道德教育，另一方面是理想教育。在培养过程中，由于认知的内容较容易，又主要是为了激发情感，化为意志行动，所以，知、情、意、行几乎处在同等重要的位置。课堂教学模式采用目前推广的自主参与、自主合作、自主探究模式，但在主动意识的培养过程所采用的主要是自主参与和自主合作。实施的办法是演讲，争议、辩论运用的较少。
道德教育分为四个过程，即道德认识、道德情感、道德意志和道德行为。这些过程通过学生的参与分组合作，运用演讲等手段实现。首先是对道德行为准则及意义的的认识，即道德认识，有了一定的道德认识，就可以分析和认识道德情境，产生道德情感。情感越深意志越坚，从而使道德行为顺利完成。
理想教育也分为四个阶段，即理想认识、情感、意志、行为。其实现的办法与上面的相同。首先是对理想的认识，让学生充分理解理想的伟大意义，产生积极的情感，形成情感品质。让他们产生动机，形成动机品质，激励实现目的，形成目的品质，化作巨大的动力，付诸行动。这一行动是在主动能力的行为过程中实现的，本过程中的情感品质、目的品质和动机品质都对主动能力的实现产生影响。这些品质与主动人格过程中培养的意志品质被张文新教授成为创造性人格品质。[2]17
（三）主动能力培养
主动能力指产生新思想发现和创造新事物的能力。如果教育的本质是创造，那么，主动能力就是创造能力。主动能力是素质教育的重中之重。
主动能力的培养过程依然是知、情、意、行的过程，其中以认知过程为主，它包括注意、感知、记忆、思维、想象。从辨证唯物论的认识论来看，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循环往复以至无穷，使认识不断提高和深化。实践和认识会出现无数次，但无论同时或交叉或反复进行，情感过程和意志过程都是感知过程的“催化剂”，归根结底都要培养感知过程的注意力、观察力、记忆力、思维能力、想象力和创造力。在感知过程的几个方面，它们有互为因果关系：注意力、观察力、记忆力是因，思维能力、想象力、创造力是果。思维能力、想象力、创造能力是素质教育的核心，我们要培养学生的各种能力，重点是思维能力、想象力、创造力。在培养过程，注意、感知、记忆阶段，属于“致知”、“格物”的过程，即通晓万事万物的原理的过程，我们可以用传统的教学模式，即教师主体性模式。对于思维、想象阶段，我们采用学生主体性模式，以自主参与、自主合作、自主探索的方式。主动性教育就是人人参与，人人参与就必然合作，用什么办法去探索，这个问题只有主动性教育能够解决：演讲、争议、争论、辩论，其中，争议、争论、辩论用的较多。当然，争议 、争论、辩论的过程就是探索的过程，也必然能完成探索的任务。
这种探索过程，由于情感因素隐藏在探索过程的背后，从表面上看，就只有认知过程和行为过程。特别要提出的是，一定要有行为过程，要使探究在知、行之间进行，因为一切创造都离不开实践。
主动意识通过道德教育的理想教育，特别是理想教育，会使学生树立远大的理想，他们会具有崇高的价值观、强烈的事业心，为实现他们目标，会产生强大的动力。学习动机是引起、维持学习活动的动力机制，学习动机是推动学生为达到一定的学习目的而努力学习的驱动力。主动意识的动机和方向作用会形成巨大的能量促使学生努力学习、积极进取，把学习变成一种不需外部监督和提醒，也不需要自己的意志努力一种自动性、定型的动作——学习习惯。学生有了这种学习习惯，就会对学习感兴趣，就会善于克服学习中的困难，就会不断求索，勇攀科学高峰。主动意识会以情感品质、目的品质、动机品质对主动能力的形成产生巨大的影响。
通过主动人格培养表现出的独立性、果断性、坚韧性和自制力更直接影响到主动能力的实现。⑴独立性在思维方面表现为常发表超出常人的见解，用特异的方法解决问题。他们善于独立思考，不易接受现成的结论。⑵果断性在观察力方面表现为对周围的事物感受敏感，观察全面、明察秋毫，具精致性；思路畅通，新思路、新观念不断涌现；在记忆方面表现为迅速、准确而巩固；在思维方面表现为思路畅通，新思路、新观念不断涌现；在想象方面表现为想象力丰富，创造性强。⑶坚韧性和自制力在意志和行为过程表现为持久性不怕困难，坚持始终。从以上可以看出它们都是主动能力应有的品质。主动人格对主动能力的实现起着保障的作用。
主动意识和主动能力的培养过程稍有差异，都是学生要经过知情意行的过程。一般分组进行，采用演讲的办法，以自主参与、自主合作、自主探索的方式。在知情意行的过程中，在感知过程中注意、观察、记忆阶段，教师控制学生，教师处于主动，体现教师的主体性，此时的学生是处在“静”的时候。在感知过程中的思维、想象、创造阶段，以及情感过程、意志过程、行为过程，则是学生轮流处控制小组学生，学生轮流处在状态。他们能处在主动状态是因为演讲是以操练为基础的，具有掌控能力。学生就是处在这样控制别人、又被别人控制不断变换的环境里，就应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体现民主平等、互相尊重的。教师和学生这两个主体在教育过程中协同活动，共同完成教育任务。这绝不是“让学生任意自由发展”的过程，是学生“惊心动魄的探险”活动。
学习模式的变化，必然导致教材、课堂作业、评价制度的变化，使教育改革最终完成。
综上所述，主动教育达到了全身心的参与活动，充分发挥了智力因素和非智力因素的综合效应。更重要的是，在教育过程中，每一具体过程的实施都达到了最佳程度，能达到素质教育的终极之效果。
我们的确也在借鉴孔子的智慧。
[参 考 文献]
[1]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素质教育观念学习提要》编写组：素质教育观念学习提要[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2001﹒
[2]班华﹒创造性的培养和心理教育[M]﹒中国教育学刊﹒2007（9）﹒
[3]张楚廷﹒素质教育是特别关注主客体融合的教育[J]﹒中国教育学刊﹒2007（8）：2-3﹒
[4]保罗·弗莱雷﹒被压迫者教育学[M]﹒顾建新，赵友华，何曙荣，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
[5]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学会生存[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
[6]孔子﹒四书[M]﹒中国文史出版社，2003，135﹒
[作者简介]郑翠兰（zhèng cùi lǎn）（1964-），女，山东汶上人，山东省济宁师专附小教师，主要从事素质教育理论研究；张格田（zhāng gē tían）（1944-），男，山东汶上人，汶上县政协副主席，主要从事教育管理理论和公民素质理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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